第二个,学佛路上积德累功。不是一直只有叫你光做善事,你到最后你一定要归心净土,也就是说你要悟。那么为什么会「中途自画」?为什么会画地自限?为什么会半途而废?很简单,有几个问题。第一个,病苦折磨,也就是所谓的业障现前。一般人都会说,我有道考啦、我有魔考啦。我也有病苦考验过。这是第一个病考。那么第二个事业失败,以前SARS来的时候,三个朋友到我办公室去找我,有两个是办厂的。我就问他们说,最近修得怎么样啊?不要修啦,修。我说,为什么不要修?你看我工厂都倒掉了,念佛念的,修佛修到工厂都倒掉,我还修什么?阿弥陀佛都没有保佑我。他这样给我讲,我当场也傻眼,我说,阿弥陀佛保佑你赚钱哪,他不是教你勤修戒定慧、息灭贪瞋痴嘛,你怎么增长你的贪欲呢?所以智慧没有开就是这样,事业挫折。
我这一辈子干公务人员,我一共被贬官贬两次,第一次就上次讲过,我跑去受戒,就是一九九四年,我因为被贬官,而去受五戒、菩萨戒。
那么第二次被贬官,是最近的事情,二OO六,距离现在也不过是六年多而已。我第二次被贬官是什么?明升暗降,内容全部被,讲坦白话,是真的被冤枉,但我也不去争、我也不去辩。这个是讲经,我就不便说。明升暗降那一天,刚好又巧不巧,代表我长官去开会。全场两排座位,统统是升官,欢欢喜喜,大家满脸笑容,唯有我一个人徒伤悲,在那边如坐针毡,坐不住,想要起来,想要找个理由离开,又不能走,偏偏又长官不在,叫我代理。那一种难过跟煎熬,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啊。我才知道我有多爱面子,阿弥陀佛跟地藏菩萨就把我这个爱面子打破,死爱面子,中国人爱面子。修行最怕爱面子,爱面子就是我执,我跟各位讲,我我执也是很重。那一次给我折磨的,折磨到,后来我七天就熬过去了。我们那个长官、科长就跟我讲说,他是我学弟,学长学长你很厉害,你怎么七天就过去了?前一阵那个少年队长被贬,贬到你这个位子以后,后来就写报告退休了,而且他还差点得忧郁症啊。他说,你怎么会没有得忧郁症?我说,学佛再得忧郁症,那对不起阿弥陀佛啦。我前一任的,接我前一任的位子,是队长下来的,我是主任下来的,他是队长下来,听说他就是郁郁寡欢,到现在还郁郁寡欢,怨啊。所以我们就是说,带着怨气来,又带着怨气离开人间,没有必要。所以这个病苦折磨,我深深能够体会。
我妈妈往生的时候,因为我助念得非常辛苦,两天两夜都没睡觉,我儿子跟我讲说,爸爸,这个时代,实在是找不到像你这种儿子了。我跟我儿子讲说,没有啦,我尽我的本分。你看,儿子亲自做,这个叫,老和尚讲,要身教、要言教、要意教,意就是你的心。那我妈妈去火化的时候,因为我就求佛,让我妈妈能够往生顺利,留一口气回家。阿弥陀佛也没有让我失望,是真的我妈妈从医院留一口气回到家,这个过程因为太长了,在我的编的那个《圆满临终关怀》里面有提到,改天有机会再介绍我妈妈往生的故事。
那我妈妈火化的时候,就在台北市的第二殡仪馆,烧出一个类似观世音菩萨坐在、打坐的那个样子的,有点像穿海青那个样子一个形状出来。但我不敢讲说那是舍利,我也不敢讲说那是舍利,我妈妈没那个德行啊。但是就是像观世音菩萨,后来有拍照起来,每个人看过都,好像观世音菩萨。我就把它放在《圆满临终关怀》里面。那个葬仪社就拿过来就说,黄警官,黄警官,恭喜,你妈妈烧出一个观音。好,那我就放在这个地方,真的是观音。现在把它供养在妙音佛堂。后来,这是巧合,各位不要误会,是巧合。两个礼拜以后,我这两个手开始痒,痒得不得了,怎么痒呢?要用刮痧板先抓,抓到它变成有水泡,水泡以后变成,就跑起来一个水泡,要用针把它扎破,让它汁流出来,这整个手都是,这个缝里面都是,痛苦的不得了。
我那个时候,二OO三年,我已经学佛学很久了,也做了很多布施。那时候,凭良心讲,心里就是有一点点,但是没有慌,没有慌掉,就是有一点说,怎么会这样呢?所以业力不可思议,但是愿力也不可思议,那圣力也不可思议。我没有怨,我没有怨任何人,那时候就有,所有台北市的那个看皮肤科,比较有名都看过,都看不好。也做过化验,到台大去做化验,也不晓得什么原因,他以为是一种感染菌。我那时候想说,会不会是妈妈西药吃太多,西药里面会有毒素,毒素以后变成骨头,火化就这样啊。也不是,是我的业力。
那为什么这个业力会浮现出来?我跟各位讲,我真的在我父亲或是我母亲往生,我坦白讲,我不敢说我百分之百尽孝,但是我真的做到一个儿子的责任,我尽孝尽到一个极致。每个礼拜都跟,每个七都跟妈妈,自己在家里带佛一共修。然后七个七完了以后,做一堂三时系念。那诵《地藏经》就很多,就不用说了,《无量寿经》也诵。所以这个孝等于消我的业力,那么消我的业力,它必定要浮出来,就是说,譬如说我们感冒,我们得了感冒了,那么感冒一定要发作,它自然感冒就会好,这个病毒就会出来,这个意思是这样的。所以有些人碰到业障,吓得不得了,有些是业障要消的现象,有些是业障在受报的现象,你不要听到生病就吓坏,有些是给你考试,也是给你个考验,看你的道心退不退。
结果那时候果清律师,就现在定弘法师他们那个戒和尚,在北斋传五戒、菩萨戒,我还带了将近快七、八十人的香积团队去那边,从买菜、切菜、炒菜、洗菜、包便当、配便当,供斋堂,行堂,交给行堂去供早斋跟午斋,七、八百个戒子要吃。到晚上的时候,我受不了,我要回家,回家才有办法,烫或者擦药,或者刮痧,或怎么样,不然会一直痒啊。我讲经的时候,手在下面,同学怎么会知道老师两个手在痒呢?老师修行功夫怎么那么差,怎么会业障现前?结果我在那个戒场的时候,那个会宗法师跟我讲,他是懂中医的,他说,黄居士,我跟你讲,你回家,你用一锅的热水,倒米酒下去,把它滚烫以后,你两个手就下去,像练铁砂掌一样。我跟你讲,烫了也是一样,烫的了皮肤,烫不了业力,还是一样没办法好。
总共熬多久,你知道,熬七年。时间到我作了一个梦,我就知道了,快好了。我就到基隆医院,署立医院,那个院长我认识,他说,这个简单啦,我找我们这个皮肤科主任给你看啦。一看,把个药回来,一帖就好了。业障要是消,吃什么药都会好。业障要是不消,吃什么药都没有用。台湾有一句话就很有意思,真药医假病,对不对?假病就是什么?比方感冒、肚子痛,那你就吃一点药就会好,对不对?真药医假病。那真病没药医,只有一帖药,因果,还有阿伽陀药,就是阿弥陀佛。
所以我这个病痛三年,还有我个人贬官的一个经验,来跟各位分享说,我并没有因为这样而退转道心,这就是我在菩提道上跟菩萨道上的一个考试。如果我考试通过了,那对我来讲,是积德累功。如果我在考试的过程里面,我怨天尤人的话,那我考试没有及格的话,我不但没有积到德,也没有累到功,反而造了业。所以人家讲说,业障来受报的时候,你没有埋怨,业障消一半。如果你有埋怨,还再加利息,还业障再加重。如果你要逃避的话,那下次再加更重。所以「中途自画」,退转,「自画」就是退转。
摘自《太上感应篇汇编》(第三十二集) 黄柏霖警官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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