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业重障深,从事生活外,兼学各种教门,如一贯通、同善社等;对此影响之深。在上海时,进耶苏堂,听牧师讲道。以为和平博爱,上升天国是至高无上。若不值遇释永安和尚,恐庐山真面貌早已失掉。他教导我,修学佛法,修清净心、平等心,一心念佛,仗佛愿力,求生弥陀净土,了脱生死。不然,一息不束即属后世,纵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亦无用处,仍然轮回六道。善升恶降,生生死死,无有了期;因此进入佛门,敬礼三宝,为佛教徒。
关于释永安师,他是一位大德高僧,主持溧阳市曹山京林寺,修苦行,三十余年。自搞生产,自食其力,不事经忏,不受人供养,效百丈禅师之行——一日不作,一日不食。教化善男信女颂念佛,悔人不倦,感化甚众。佛法如海,难信能入,我与其往来廿余年对于佛法,略有心得;如其来偈云,虽然各在一方,心中时刻不忘,祈汝专修净土,同愿往西方。随缘维持生活,痛念生死无常。人生佛法已得,岂能空过时光;信、愿、行三要义净念相继心上。持名尽寿为期,神愿消三世业障。说食不能当饱,画饼难冲饥肠。主敢存诚念佛,临终佛接安养。我亦不韵作答,发愿求生西方,日夜念念不忘。愿离五浊恶世,欣慕极乐蓬拜。尘劳现实生活,世事变迁无常。一切有为之法,犹如石火电光。得闻净土了义,佛道至高无上。顿悟真空之理,万缘放下无障。师诲如饥得饱,铭刻五肠。尽寿念佛不退,普愿同生安养。其偈中法语,知见确正。
大德杨仁山居士:“佛学之高,莫如禅宗。佛宗学之广,莫如净土。禅宗顿根器,净土则普摄。今时尚禅宗者,轻视净土。岂知龙树马鸣现身说法,早已双轮并运矣。利根上智可学教外别传之法。至澈悟心源之后,仍须看教念佛,期生净土,以免退坠。追随永明、楚石,岂不伟欤,中下之机,唯应依教勤修,不可妄求顿悟,法不投机,徒劳无益”。我等中下之机,舍此净土方便法门,何能自了生死。是故我等以般若为前导,以净土为归宿,以上是我学佛之因缘。
关于修行与戒律问题,我于上海圆明讲堂,明旸法师坐下,授持三皈五戒,尽行寿,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此五戒为一切戒之根本。本立而身心正,是学佛的基础,是成佛之正因。有防非止恶,去邪生善之功能。戒为三无漏学之一,由戒生定,由定发慧,非常重要,不可缺漏,是渡苦海之慈航;若有缺漏,必致沉轮的危险,受苦无穷。经云:“以人食羊,羊死为人,人死为羊”。
现举例,从前有一富翁他想杀羊吃肉,又恐儿子反对,他就说谎,他家风水好的原故,是他家田头那棵大树,树神保佑,必须杀羊祭神。他儿子信以为真,就在树旁建一小庙杀羊祭神,不久富翁死了,因说谎和杀业,下坠恶道转生为羊。第二年他又祭神,恰好选中,其父托生文羊,羊咩咩叫着不肯牵出伏地求饶,这时门外来了一位罗汉,说明这段因缘。并把道眼借给主人看,他看清这头羊,正是他前生父亲,十分懊恼,就把小庙给毁了;从此改恶从善,永不杀生敬礼三宝,做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今举此列为迷信杀生祭神者说。
佛在法华会上,称扬观世菩萨,威神之力,使众生于于苦死厄中,能作依牯,但称其名,有求必应;对此我有亲身的体会。我有一次乘民船过江,船到江心,遇到风险,风大浪巨,水流甚急,船失去控制,必致覆舟之险。这时大家都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听天由命了;忽见对江驶来一艘大帆船前来相救才得脱险。另一次我子应征服兵于厦门,当时炮击金门岛屿,我写信给他常念观世音菩萨,能化险为夷,他也相信观世音菩萨。有一天在山上施工时,失足摔下山坡,百无一生,他觉身轻如燕,跃了三跃,落到一块平石上,免了一死,众皆惊骇,说你这条命是捡得来的,上天保佑。
观世音菩萨,千虔祈求千虔应,苦海常作度人舟。我有一位同修,名李振和老居士,他对我口述他的经历的情况,日机轰炸上海时,他住在杨浦桥(上海市杨浦区),他在梦中有一老人,叫他赶快迁移,有被炸之险。一连几夜如此,绝非幻梦;于是决定搬家,迁移到卫海威路居住,不久果然原址被炸毁,不然全家丧命。他有一次路经嘉定(上海市郊区)到陆家嘴路上,日军通讯电杆被游击队钜倒,天下着大雨,路上并无一人,我如碰到日军,当我是游击队,我就没命了。正想逃跑离开此处,忽见前面来了数骑日军,手持枪前来。他躲避不及,只得坐地待死,并且念“观世音菩萨”。很奇怪,日军由他身旁走过没有看见他,此事绝非偶然,是菩萨感应。他每日诵普门品、金刚经、阿弥陀佛圣号五万声作为常课,受他感化者甚众。杨浦公园,每天有百余人集体念佛,有一位同修,名刘军定,是安徽宣城人,他今年九十四岁高龄,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在文革期间,受到红卫兵的批斗,将他家中的“右书”全部焚毁了,使他最可惜的,是一本金刚经,由宣城借来的,当地没有。他哭到半夜,梦中有人叫他不要哭了,金刚经在你身边,醒后果然,此事全家受到感动,不得不信佛菩萨的灵感,他的父亲是一位儒生,从此信佛了。但红卫兵,对他严格的批斗,叫他开斋吃肉,他死也不服从,最后他想自杀了事,他把那本金刚经交给其父保藏,说我到舅父家去了,下午离家二里许一条大河他跳下河中自尽。尸体浮水面,在昏迷中,听到一声大喝,惊醒来,自叹道,业报未了,又回到家中,其父见他回来,就把所见之事告诉说:你离家后,我把船泊在河心,看那本金刚经,看见水面上坐著一人,我惊骇中大喝一声水上人不见了。这是白天见鬼,他听了心中明白,他死后是他父亲叫醒的,两地相隔三里多路,这是他本人,对我口述,并非虚言。
三界所有法,唯是一心造,所谓一心造,心造善恶业,四生六道诸趣,循业受报。我佛世尊,怜悯一切众生,出观于世,度众生出离苦海,返本还原,离苦寻乐,论修行次第,受持三皈、五戒、十善业,得人天福报。修四谛、十二因缘得罗汉果,修六度万行得善菩萨道。自觉觉他,觉行圆满,成佛道,经历三大阿僧祇劫。我等博地凡夫未达自性本体,对宇宙万有自然现象不能明白。回忆我在童年时,发现一件罕见之事;我有一位儿时小朋友,在一僻巷中,捉蟋蟀为戏。见到两壁之间,有半坛水,视之内有一只青蛙,两眼晶晶发光,坛口甚小不能捉到,青蛙见人之后就钻入坛底。我用石块将坛砸破,水流外出,浓烟飞腾水溅到我的脚面上,随之脚面烂破,痛不可忍;当时我用石块将那青蛙砸死。因我二人年幼无知,逃出巷外,从不与人言及此事。时至中年,我与幼朋谈到硝酸水里的青蛙,他决不信有此事。于是二人找到当年那位朋家询问他说确有此事,是他亲眼所见决非妄语。他想也很奇怪,超出人世常情,百思不解。又有一事也很罕见,在上海同济路夏万喜家,他的女儿生一男孩煮红蛋送给我染红后,蛋内发生小鸡叫,拿出给大家确实有鸡叫,现场有五人。当场打破内无一物,众言奇闻,我写了一首诗云:“煮熟鸡卵内雏名叫,清晰声音众可听;席间打破无一物,五人共睹获闻。”以上二事在科学方面无法解释。今写在这里供佛学界大德们共研究,万物、缘生、性空,唯识而现,果报如是不可思议。
佛学超时空,佛教超国际,佛学超科学,博大精深。有一次,我到上海玉佛寺拜佛,遇到一位老居士,与其谈论净土法门,他说没有极乐世界,此是权宜之说,不是实事,他念诵金刚经,不念阿弥陀佛。他说过去没有科学,现在有了飞机飞过全球没有发现极乐世界。我解释说你误解了。金刚经上说:“四维上下虚空不可思量。”阿弥陀佛说,从此过十万亿佛土,有世界名曰极乐;其土有佛号阿弥陀一佛土内,有三千大千世界,有十万亿个日月。相当于个银河系,银河系其广十万光年。一光年约十万亿公里。现在科学证明,虚空有无量世界,真实不虚。极乐世界虽然距离我们地球遥远,不出我们一念之心。经云:“欲生净土,先净其心;心净佛土净。”我们念佛念心,为了净心,消除妄念,妄息真显。真心坚穷之际,横通十方,我们诚念佛,业接引于一念顷,即往往生切莫有疑。彼闻此说作谢而去。今举此例,为对西方净土有怀疑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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