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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之路》第十六章 佛教的主要特色

发布时间:2023-09-12 10:26:10作者:大悲

世尊善解法,自悟即得果,诚请过来看,导引入涅槃,唯有智慧者,各自得明了。

——《中部》

佛教的基础

佛陀自己觉悟、并向人类宣说的四圣谛是佛教的主要特征及不可动摇的基础。

这就是:1、苦,佛法存在的原因。2、集,即贪。3、灭,即涅槃,佛教的至高境界。4、道,中道。

第一谛至第三谛代表着佛教的哲学,而第四谛代表了与其哲学相应的佛教道德伦理。

由此构成佛法的四圣谛以我们的色身为依据。这些是不可辩驳的事实,而且都与人及其他众生息息相关。

无论佛陀应世与否,此真谛存在于世间,佛陀把这些真理宣示给世间。

佛教以世间之苦为支点,虽然强调苦的存在,但这不等于说佛教是一悲观的宗教。恰恰相反,佛教既不是完全的悲观主义,也不是彻底的乐观主义,而是实在主义。如果佛陀仅仅强调了苦谛,而没有提出灭苦和获得永久安乐的方法,那么,人们有正当的理由说佛陀是悲观主义者。佛陀认识到世间痛苦的普遍性,也给人类这种普遍病态指出了一种治疗方法。根据佛教,苦的彻底灭绝就是涅槃。这是可以意念的至上快乐。

在《大英百科全书》中,词条悲观主义的作者这样写道:

“悲观主义是指对人生的绝望态度,迷迷糊糊地认为痛苦和罪恶左右着人类。事实上,早期佛教思想是一乐观主义,它可以和西方任何一个乐观主义相媲美。说佛教是悲观主义,仅仅是为了与快乐之中不可能没有个人存在这一特殊西方哲学原则相协调。真正的佛教徒热切地期待着享受永久的喜乐。”

快乐

佛陀不期望他的信徒老是思虑生活中的病苦,从而使生活忧郁寡欢。

作为觉悟的根本要素和先决条件之一,每一位佛教徒都要修习乐法(Piti)。在许多没有偏见的作家看来,佛教徒是世界上最为快乐的人。他们没有自卑心结,从而不认为自己是应该受到诅咒的罪人。

圣洁僧伽的僧人们圆满周至地以梵行为生,他们也许是最为快乐的人了。“善哉,真乐,善哉,真乐”(Ahosukham,ahosukham)“我们以喜乐为住”,这些都是佛弟子常常喜好重复的话语。

有一天,一位天人来到佛前,问道:

“梵行圣者,树林为住,日中一食,何故斯乐?”

佛陀答道:

“不悲过去,非贪未来,心系当下,由此安祥。”(1)

比丘们恒常快乐地以现前当下为住,无忧虑过去和未来。

快乐因缘法门

在《相应部》中,我们发现一意义重大,以快乐为因素的缘起法门(Paticcasamuppada)。佛陀说:

“由苦至信(saddha),由信至悦(Pamojja),由悦至乐(piti),由乐至寂(passaddhi),由寂至喜(sukha),由喜至定(samadhi),由定而生如理知见(yathabhutananadassana),由如理知见而生厌(nibbida),由厌而生无著(viraga),由无著而得解脱(vimutti),由解脱而得欲灭(Khayenana),即为阿罗汉(Arahant)。”(2)

这一重要经文清清楚楚地指出了怎样由苦至喜,最终达至解脱。

佛教的忍辱

理解此四圣谛无须盲目的信仰,世俗之人可以自身经历第一二俗谛,证得果位的圣人可以体验后二圣谛(lokuttara)。

佛法以此每一个人都能够亲身验证的事实为基础,而不是建立在对未知者的害怕之上。所以佛教是理智的,而且富有实用性。

佛法中,无一法非理智,无一法不可实践。佛陀修习了他所教之法,他启教了他所修习之法。在他的教导中,他最为强调的是修,一个人无法仅靠信条纯净自己。

《法句经》第十九偈言:

虽多诵圣典,放逸而不行,如牧数他牛,自少沙门分。

一个理性的,可行的体系不可能容纳任何神秘或秘密不宣的学说。在《涅槃经》中,佛陀一再强调:

“我所教之真话,无显密之分。于此真话,如来不是捏紧拳头的老师,无有珍藏不说。”在此佛陀用了anataram和abahiram,这两个词语。如果佛陀认为“此法将不教他人”,或“仅此法将教与他人”,他也将成为那种捏紧拳头的老师。如果佛陀这样认为:“我将教授这些人”,“或我将不教授那些人”,他就有内外之分,而佛陀却没有如此之分别。

就秘密不宣之说,佛陀于《增支部》中说:

“诸比丘,三种人有不宣之秘密。何为三?妇女之秘密不宣,行者智慧之秘密不宣,错误之秘密不宣。圆满觉悟之佛陀所说之律法光照整个世界,无秘密可言。”

事实上,佛陀没有对那些困扰人类的问题发表自己的观点,他在这些矛盾的问题上保持了富有个性的沉默。因为这些都与他崇高的使命风牛马不相及,对个人的解脱无关紧要。

有一次,蔓童子比丘来到佛前,急不可待地要求佛陀当场解决一些玄学上面的问题,并以还俗相威胁。

“老师,”他说,“世界常非常,有限无限,生命之流(jiva)与色身是一或二,如来圆寂后有或非有,如来圆寂后非有或非非有。而世尊对这些理论只字不提,搁置一边,不加任何阐述。”(3)

佛陀告诫他不要把时间和精力白白地浪费在这些阻碍道德提高的无稽猜测之上。

“犹如一人被毒箭所伤,他对想把毒箭取出来的医生说:我要首先弄清伤我之人是谁,我中了什么样的箭,在没有了解这些详情之前,我将不让你把箭拔出来。在这个人弄清楚这些事之前,他早已死了。同样的,在这些问题被摘明白之前,那个人也会死掉。”

解决了这些形而上学方面的问题不能导致厌离、无欲、觉悟和涅槃。

另外一次,当他的弟子又询问这些问题时,佛陀引用了盲人和大象的寓言加以说明,这样使弟子们不再迫问。(4)

一只大象被牵到几个盲人面前,让他们描绘它的长相。他们模了大象的不同部位,各自对大象作了荒谬的构想,互相争辩不休。这样的争论自然会以吵闹而告终。

一无是处的猜测不会导致解脱,只不过满足好奇心而已,佛陀以他独有的沉默来加以摈弃。

对人类感兴趣的道德和哲学等所有问题,佛教没有一一作出解答。佛教也不谈论不给人以启发和教育,毫无意义的猜测和理论推理。佛教有实用和特殊目的,即灭除痛苦,以此目标为着眼点,任何于此无关紧要之事皆被置之不理。但是,佛教鼓励热心探索生命的真正本质。

强制信仰,宗教迫害和宗教狂热与佛教沾不上边。必须指出的是,在2500年的和平发展过程中,没有因佛陀的名义而流过一滴血,不曾有过强大国王一手挥舞着威严的宝剑,一手来传播佛法;也不曾有过以强迫或排斥的手段来改变他人的信仰。这是佛教无与伦比的荣誉。佛陀是生活在地球上最早的、最伟大的传教家。佛教在世界上传播,并正以迅猛速度弘展,向所有国家和平渗入,这主要是由于佛法本身的内在价值和无可超越的完美,而不是靠帝国主义、军国主义以及其它任何间接拉拢信徒机构的帮助。

阿德斯黑格勒写道:“在所有伟大的世界性宗教中,佛教在其发展中没有宗教迫害、稽查和审讯。在这个方面,佛教的记录远远的高尚于基督教。后者在发展过程中,使人们专致于物质享受,通过唤起人们对野蛮铜器时代的旧教文学产生兴趣,使之能为其嗜血信徒的习性辩护。”

路莎伯爵评论说:“在历史伟大宗教中,我更喜好佛教,特别是早期佛教,因为它几乎没有迫害成份。”

在佛陀的名义之下,不曾有一块清净圣地被无辜妇女的鲜血染红,不曾有一个真诚的作家被活生生的烧死,没有残忍烧烤外道之事。

佛教不传教神秘之法,不讲神术。佛陀通过心智的修习,无疑具有超人的力量,但是他没有化显神通。Yamaka—patihariya(5)被错误地解释为双足神通,只有佛陀才能示现。在此特别情况下,佛陀通过心智的力量,同时从身体的毛孔里放射出火和水。

佛教感兴趣的是理智,而非感情信仰;佛教关心的是信仰大众的素质,而不是其数目的多少。

富者优婆离是尼键陀若提子的信徒。一次,他来到佛前,听了佛陀所说之法后,心中十分愉快,当即表示希望成为一个佛教信徒。但是佛陀却劝告他说:“善男子,多作彻底的调查,象你这样有名望的人应作谨慎的调查。”

佛陀如此意想不到的回答使优婆离十分感动,感到由衷的高兴,随即说道:

“世尊,如果我改变为其它宗教导师的信徒,他的弟子们将会领着我绕街游行,一路宣扬某某富翁放弃了早先信仰,改信了他们的宗教。但是,世尊却奉劝我作进一步调查,你的这些有益忠告更加使我高兴。”他感激地重复道:“我第二次请求皈依佛法僧。”

虽然他是因为信仰而成为一个佛教徒,但是一贯无碍大悲,无上忍辱的佛陀却规劝他根据名己以往的经历.继续护待他先前的宗教导师。

佛陀告诫追求真理之人不要受外部权威口头游说的影响,他甚至更进一步,要求他的弟子们不要顺服地向高层权威低头。

佛教贯注了这种自由质问和彻底忍辱的精神。正是这种开阔的胸怀和悲悯的心肠,佛教以智慧和慈悲之光,照耀和温暖了整个世界,。给在生死大海中挣扎的每一众生施予慈爱之热流。佛陀是如此的慈悲忍辱,他没有以自己的权威对其在家弟子发号施令,没有用命令的口吻说:你们要这样或不要那样,而是说:你们这样做是应当的,你们这样做是不应当的。

佛教徒要遵守的一般戒律不是强制命令,而是他们自觉自愿遵循的律仪(sikkhapada)。

佛陀对诸善男信女,乃至一切众生都施与忍唇和悲悯。

佛教与种姓

在已知的人类历史上,佛陀曾第一次努力消除奴隶制度,创建了崇高道德,开启了全人类皆兄弟的思想。他旗帜鲜明地谴责了根深蒂固于当时印度社会,腐朽没落的种姓制度。佛陀说:

“非由生而低贱,非由生而婆罗门;因行而低贱,因行而婆罗门。”(6)

《经集》中的《婆塞特经》有这样一段记载:

两个年轻的婆罗门在一起谈论一个人怎样成为婆罗门。其中一个坚持说出生决定了婆罗门,而另一个却主张行为使人成为婆罗门。这两个人无法说服对方,便同意将这一问题交由佛陀解决。

因此,他们来到佛前,陈述了事情原委。

首先,佛陀提醒这两个询问者注意,在植物、虫类、四脚动物、蛇类和鸟类之中,有许多可以辨分它们的种类和标记,但是,人类没有这些种类和标记。接着,他解释说人类怎样根据其职业来分类自己。最后,佛陀说:

“婆罗门非由出生决定,非婆罗门亦非由出生而定,生活和行为造就真正婆罗门,个人的生活构造了农夫、店主、商人和奴隶,个人的生活构造了强盗、武士、僧侣和国王。”

在《摩偷罗经》(7)中,出现了于此种姓问题有关的另一段有趣的对话。摩偷罗国五对诃闍那尊者说:

“诃闍那,婆罗门如是说:‘婆罗门是人类四种等级中最尊贵者,其它都为低贱。’唯独婆罗门可以算是纯洁,不净者非婆罗门。婆罗门是大梵天从口而生的合法之子,由他特别创造,是梵天的传人。先生,你对此有何看法?”

诃闍那回答说,这是一种空洞武断之言。他指出,一个富裕之人如何雇佣任何一个等级或种姓成员为其奴仆。不管其人种姓如何,恶毒之人投生于恶道,行善之人生于快乐之道。他又进一说,一个罪犯,无论他是那一种姓,都将因其犯罪而受惩罚。他强调指出.加入僧团的所有僧人接受同等的恭敬和礼遇,没有任何的偏见和歧视。

根据佛教,种姓或肤色不能阻止一个人成为佛陀的信奉者,或出家成为由圣修者组成的高尚僧团中一员。渔夫、拾荒者、妓女,与武士和婆罗门一道,自由地被接受加入僧团,享有相应地位。

理发匠优婆离优先于其他僧人,被指定为持戒第一大弟子。深受国王和贵族尊敬的阿罗汉输泥陀,他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拾荒者。富有哲学思想的莎堤原是一个渔民的儿子。妓女阿帕般利加入僧团后,得阿罗汉果。罗玖摩罗曾是一位女佣,当她要自杀时,佛陀度化了她。普玛也是一个女仆,佛陀没有接受她主人给孤独富翁的邀请,而优先前往她那里度过安居期。输婆是铁匠的女儿,闍跋是一捕鹿者的女儿。这样的事例在佛经中举不胜举。这充分显示了佛教的大门向大家敞开,没有任何分别。

佛陀向所有的人提供了均等的机会,提高了,而不是降低了人的尊严。

在佛法中,一个人可以为婴儿找到奶乳,为健壮者找到肉食。佛法对贫者和富者具有同等的感召力。

佛教与妇女

佛陀也同样提高了妇女地位,使她们认识到她们对社会的重要性。

在佛陀诞生之前,妇女在印度得不到尊重。印度作家黑摩禅陀把妇女贬低为“照亮通往地狱的火炬

佛陀没有让妇女蒙羞,只不过承认她们性格上的脆弱。他看到了男女之人的内在美德。在他的教法中,佛陀给予她们适当的地位。性别不是纯洁和服务的障碍。

巴利语有时用matugama(母亲之群或母亲社会)来称呼妇女。作为母亲,妇女在佛教中占有值得尊敬的地位。母亲被认为是升天的方便之梯,妻子是丈夫的最好朋友。

虽然佛陀最初因为多种合理的因素拒绝妇女加入僧团,但后来还是在阿难陀尊者和他的养母摩河波阁波提乔达弥的请求下作出了让步,创建了比丘尼僧团。这样,佛陀为妇女建立了第一个清规戒律具全的组织。

僧伽为最早民主独身团体,其中舍利弗和目键莲被立为比丘僧团的两大弟子,同样的,阿罗汉柯玛和优婆罗瓦那被立为比丘尼僧团中的两大弟子。佛陀也曾亲自称颂他的一些女弟子为最著名考和最虔诚者。在跋诋人中,妇女的自由被认为是人民富裕的原因之一。在佛陀降世之前,妇女没有享受到足够的自由。她们展示内在精神能力和思想才智的机会被剥夺了。在古印度,乃至今天,女婴的出生被认为是不受欢迎的,是对家庭负担的加重。

一次,当佛陀正与拘萨罗国王促膝交谈时,一个使者走了过来,告诉国王他的女儿出生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国王自然不怎么高兴。但是佛陀安慰鼓励他说:

“大王,女孩也许会能证明她们自己是比男性更好的后代。”(8)

在佛陀到来之前,妇女被置身于各种无可奈何的情势之下。然而,比丘尼僧团的建立无疑是一种福音。在这个组织里,王后、公主、贵夫人、寡妇、丧失子女的母亲、孤独的女人、妓女,无论种姓和地位怎样。她们在同一立足之处相遇,享受至高的籍慰和安乐,呼吸着生活在边远之乡或皇宫大院之人无法得到的自由空气。许多或许会被遗忘之人,由于皈依了僧团,从而使自己在各方面得以闻名,并且获得了解脱。

诃玛为第一女弟子,她原是频毗婆罗王美貌的妃子。起初她不愿见佛,因为她听说佛陀经常以贬抑的词句形容外表的美丽。一天,出于欣赏美丽的风光,她偶然来到寺院。渐渐地,她被佛陀讲经的法堂吸引住了。佛陀明白她在想什么,便以神通化现了一个美貌的少女,站在一旁,给佛陀扇风。诃玛对她的美丽大加赞叹。佛陀使这个化现的形象逐渐由青年而中年、老年,最后倒在地上,牙掉了,头发白了,皮肤皱了。这时,她才认识到外表美的虚妄不实,以及生命迁流不息的本质。她想:“如此的身材也得到这般的损坏。我的身体也会如此了。”

佛陀觉察出她在想什么,说道:

随流逐波如贪之奴隶,亦如蜘蛛滑行于自己所造之网。

解脱者折断束缚为二,意趋它世,远离此世,抛开物乐。(9)

诃玛即证阿罗汉。征得国王的同意,她加入了僧团,在比丘尼众中,她被列为悟解第一。

般陀强那悲惨地失出了两个儿子、丈夫、父母和弟弟。佛陀以心念感应了她,使她来到自己跟前。听到佛陀快慰人心的话语,她当下证得第一圣果,后加入僧伽。一天当她在河边洗脚时,她注意到河水第一次漂淌到河岸,然后退落下去,第二次又漂淌到河岸,又一次迟落下去,第三次漂淌上来又一次退落下去。“有情众生亦如是死去,或于孩子时代,或中年,或者年。”佛陀知道了她的心思,即现身于她的面前,随机说法,她证得阿罗汉果。后来,她成为许多失去亲人之母亲的安慰者。

比丘尼达摩提那和跋达克皮罗尼善解佛法,倍受人们的尊敬。

比丘尼索玛(10)在回答魔王的问话时说道:

“对一个意志镇静,智力高尚,正悟佛法之女性,女人之特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魔王,有人认为‘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抑或我是其他’,你去对这些人谈话去吧。”

在众居士中,也有许多以虔敬、慷慨、信仰、学识和慈爱而著称的妇女。

维莎诃是僧团的女大护法,在妇女界中犹为突出。(11)

输皮耶是一虔诚致志的女士,曾因没能从市场上购得新鲜之肉,从自己的大腿上割下一块,做成热汤供养一生病比丘。

那库罗母是一位忠诚的妻子,她通过列举自己福德,把她的丈夫从死神口中挽救回来。

沙摩婆蹄是一位虔诚而又值得敬重的王后,当她被人用火烧死时,她没有恶意,反而对谋害之人施以慈爱心念。

玛理卡王后多次劝谏,安慰她的丈夫拘萨罗王。

女仆库玖陀罗讲说佛法,救度了众多的颐依者。

般那跋输母一心想听佛法,以小调来止息哭啼的儿子:

“安静点,小乌陀罗,不要动,

听闻世尊,智慧最胜者所说之法,

孩子,丈夫是我们亲爱者,

但更为亲爱的是探索正道的佛法。”(12)

一位善于思想的母亲,当被问到她为什么不为失去独生儿子而痛哭时说:

“没有叫他来他来了,没有叫他走他走了,他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了,

为何为此悲伤?”(13)

输曼努和输跋达是两位具典范品德的姐妹,对佛陀的信仰绝对的虔敬。

这几个例子足够说明妇女在佛陀时代所起的伟大作用。

佛教与无害

佛陀的无缘慈爱,不仅面向全人类,也恩及默默无闻的动物界。佛陀禁止了牲口祭祀,告诚他的弟子们要对所有众生,乃至在自己脚上爬行的蚂蚁等小生命也要施予慈爱(metta)。他教导说,没有一个人有权力伤害其他生命?因为每个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比丘要实践慈爱,他被禁止挖地,或教他人挖,甚至他被禁止饮喝没有过滤的水。

阿育王,一个最伟大的佛教国王在石碑和石柱上写道:

\

“生命不可以生命为生,生有蝼蚁之草也不可焚烧。”

一个真正的佛教徒必须对每一个众生施及慈爱,把自己同一切有情融合起来,不加任何分别。慈爱是佛教一大特征,这种慈爱要破除的是分裂人类关系的种姓、肤色、信条等阻碍。如果说,仅仅因为隶属不同的宗教,不同信仰之人不能象兄弟姐妹一样相聚一处,那么,这些宗教导师就肯定没有圆满他们的崇高使命。

在以《大无害经》和《小无害经》为根据的高尚宽忍政令中,阿育王说:“唯有和为最,大家都应自愿倾听他人宣说的学说。”(14)

在佛法中,佛教没有被限制于某一个特定民族或国家。佛法适应于全世界。

佛教徒无远近、敌我、叛教者或不可触者之分,因为由知见而觉悟的普遍慈爱建立了一切众生的兄弟情谊。一个真正的佛教徒是世界公民。

因此,佛教的主要特色就是理智性、可行性、效益性、和平性、慈悲性、忍辱性和普遍性。

佛教流传了2500多年,是一切提高道德影响的最胜者。

一个民族有起有衰,强大的帝国兴旺而又消亡。但是只要佛教徒坚持其崇高的准则,以慈爱和理智为基础的佛法帝国仍然繁荣,并将继续昌盛。

[注]

(1)英译《相应部》,第7,8页。

(2)《相应部》,第二品,第32页;英译《相应部》,第二品,第二十七页。

(3)《中部》,第一品,第六十三经,《箭喻经》,第426页。

(4)见《优陀那》,第六品,第四经,第66页;伍德一沃德,《佛陀的一些言教》,第190。

(5)参见第8章。

(6)《经集》、《贱民经》,第21页。

(7)《中部》,第二品,第84经,第83页。

(8)英译《相应部》,第一品,第111页。

(9)《长老尼偈》,第82页。

(10)《相应部》,第一品,第五相应,第二经,第129页。

(11)参见第十章。

(12)英译《相应部》,第一品,第270页。

(13)《本生故事》,第354页,第五卷,第110页。

(14)很明显,作者在这里指的是石柱碑文第十二(摩揭陀语)“和平相处为善,为什么?愿意见不同之人聆听,观察正法(samavaya va sadhu,kiti?Amna-manasa dhammam suneyu ca sususeyu ca ti)(在这里法Dharma的意思肯定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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