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接引
放生非独佛教所专,古代圣贤哲士,儒中君子,亦多推广。如戒杀放生文中载:‘解网著于成汤,畜鱼兴于子产...。救龙子而传方,孙真人之慈风未泯。’本文主角,虽非佛教莲友,却与放生法门结下妙缘,过程回异,匪夷所思。
竹山徐秀凤居士,一贯道道亲,慈颜善目,聪敏睿智。十余年前,忽染怪疾,每即夜半,腹痛绵绵,转侧难眠,坐立难安。几经检查,打针服药,终无结论。
后因缘际会,于圣德堂道观,拜读莲池大师戒杀放生文。文中字字珠玑,句句隽美,沁人心腑,撼人方寸。居士深为所感,当下发心伍仟元助印。说来怪哉!当晚腹痛即未发作,一觉至天明。心中感念,放生功德殊异。自此,开始力行放生。期间,腹痛时发,但只要身感不舒,放生即缓。如此这般,持续一段时日,怪症始渐痊愈。
华严经云:‘若此恶业有体相者,尽虚空界不能容受。’末法众生,业高如须弥,障深似万壑。初发心勇猛,长远心难持。居士亦然,叹言!腹病愈后,放生即断。迨至八十四年,又面临难题。荣总体检,发现卵巢长瘤,院方建议割除,虽说不是甚为严重,心中难免忐忑、焦虑不安。至此,乃忆及久未放生,遂决定手术后,痛下决心,放生不断。甚至进手术房前,亦电告家人代放,如此用心,手术平安顺畅。
恩师曾开示:‘放生行善,惟贵有恒,长远心行之,日日积,月月累。久则慈心济世,殃报远离。’历此二难,居士自悟,放生行门,修福增慧,善广福崇。并非徒然为感应而为之。自此,恒行不辍,除私下自放外,亦参与上圆下因老法师大放。并推己及人,见有急难重病者,苦劝其戒杀放生,多有收效。鉴此,再提及几则放生感应实案,供众参考:
一则,施素娥师姐,数年前首次参与放生。行前并未告知她有小便困难之隐疾。那次放生,地择日月潭,待放毕,众人行步至车站候车。素娥师姐突匆忙奔走相告,喘息中难掩兴奋,上气不接下气说:‘师姐!师姐!放生为何如此之好?’
居士满脸孤疑,反问:‘如何好法?’
她吱唔道:‘我从未有小便如此顺畅过,尿如水银泄地—ㄔㄨㄚˋㄔㄨㄚˋ叫(台语)。’
望著笑颜欣慰的素娥师姐,居士亦感同身受,心戚戚然也!
二则,埔头顶林茂林师兄之同修,患脾脏肿大,右腹伤口感染发炎,脓血不止,每日均需抽取脓水,且高烧不退。于台北荣总住院观察,居士慈悲,常劝其放生消厄。
某日,其儿欲北上探病,临行居士叮咛劝言,见命放生,必有效验。殊不知,一出台北车站,即见商贾兜售乌龟,共六只。其儿见状,悉数尽购。回至荣总,央求医生,请假带母外出放生,适时母正高烧,医师一再阻止,其子不为所动,决然赴行,六只乌龟安然放生。
放毕回至医院,准备抽取脓水。当打开纱布,那脓水竟源源流出,根本无需抽取,数日后,伤口亦结痂愈合了。
三则,埔头顶郑信子居士,慈悲精进,貌似芙蓉,念佛数十年。夫儿俱丧,孀居山中,了无挂挂。常来回于山间小路,见著蟾蜍路中休憩,便将其赶至林丛,免其被穿梭车辆辗毙。若有蟾蜍余尸,亦哀愍悲怜,将其埋葬念佛,免其再一次被辗,如此用心相待,数十年如一日,始终不变。
秉著这一份对蟾蜍的悲心与亲近,所谓‘人同此心,物亦同感’,蟾蜍本有灵性,知其视己如亲,不致伤害,故亦无畏。某日,正当郑居士佛堂诵经念佛,突有一蟾蜍跑入,长蹲桌前,头首向内,专注聆听,晨来暮归,连续三日。
蛇蝎蟾蜍,众人视之毒物,避之犹恐不及,郑信子居士却悲心悯物,独排众议,诚信蠢蠕蠉飞,皆能物物得所。故能得蟾蜍信任。同时亦说明,物皆有情,只因业途迷惘,坠入畜道,口不能言,佛心却不二。蟾蜍亦欲听闻佛法,亲近三宝,以期早日离苦得乐。同吾人一般然也!
徐秀凤居士以一介外道,对放生法门却如此真信用心,推崇普及,吾等比之,岂不汗颜。末后,居士以莲池大师一偈:‘物物各有情,何苦煎太急。’与诸同道,砥德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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